遠古的科幻小說家《大爆炸篇》

在前幾篇「遠古的科幻小說家」中，我們常說「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那很驚人；但如果是想像出來的，那更驚人！」但是，這篇「大爆炸」裡的兩個神秘爆炸事件，都是歷史記載過，真的發生過的事件，與虛構或是想像力沒有太大關係。編按:這篇文章原作者發表在2012年12月21日，號稱世末日的當天，所以文中會出現「世界末日」的字眼。世界末日到了，都過半天了...... 大家午安這一篇的精神，和前幾篇略有不同。在前幾篇「遠古的科幻小說家」中，我們常說「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那很驚人；但如果是想像出來的，那更驚人！」但是，這篇「大爆炸」裡的兩個神秘爆炸事件，都是歷史記載過，真的發生過的事件，與虛構或是想像力沒有太大關係。很巧的是，作家朋友張草這幾天從僑居的馬來西亞來臺灣了，我和他見面時就聊了一下北京大爆炸。張草兄對於北京大爆炸的研究，大概除了文史專家外，堪稱是華人圈子裡的第一人了，當初他在寫「北京滅亡」前，我就成天看到他往當時還在天橋下的光華商場鑽，從古書店裡挖出一大堆古地圖、參考資料。當初張草兄寫「北京滅亡」，把這場明朝發生的神秘大爆炸寫成科幻小說，就曾經被倪匡大為讚賞，倪匡說「我想寫這個題材很多年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怎麼寫！」，而麻瓜如我，是張草兄開始接觸這個題材後，經他提醒才知道有這個神秘爆炸事件的。關於北京大爆炸，張草兄有結論，這個放在後面再說。讓我們先來看看這場發生在明朝天啟年間的神秘大爆炸吧！事情的發生是在公元1626年的5月30日，那是明朝熹宗天啟六年五月初六，大約發生在早上九點左右，地點是在當時北京城一個叫做「王恭廠」的地區。根據官方的新聞報紙：《邸報》，是這樣記載的：「天啟丙寅五月初六巳時，天色皎潔，忽有聲如吼....須臾，大震一聲，天崩地塌，昏黑如夜萬室平沉....王恭廠一帶，糜爛尤甚，僵屍曾疊，穢氣薰天....城中屋宇無不震裂，舉國狂奔....搖望雲氣，有如亂絲者，有如五色者，有如靈芝黑色者 ，衝天而起……」明朝天啟六年五月初六，九點十點的時分，本來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然後，在一陣如同天崩地裂的巨吼震聲後，整個世界就天翻地覆了。本來明朗的天空，一時間成了鬼域，像黑夜一樣的暗下來，數以萬計的房子倒塌，尤其是在北京城左下方的王恭廠，災情最為慘重，屍體堆疊，空氣中充滿了污穢混濁的氣息，城中的房子幾乎都有崩裂的痕跡，整個城市的人四下奔逃……而天上的雲氣也變了個樣，有的像紛亂的絲線一樣，有的發出各種顏色，還有像巨大的黑靈芝一樣的蕈狀雲沖天而起。當時的情景，簡直就像是人間煉獄，死的人屍體堆疊橫陳，活的人帶著傷和血污四下奔逃，連位在紫禁城裡的熹宗皇帝也不能倖免，差點喪生在大爆炸時發生的災變裡。關於皇帝的狀況，在《邸報》裡也有敘述：「皇上此時方在乾清宮用膳，殿震，急奔交泰殿，內侍俱不及隨，止一近侍掖之而行，建極殿檻鴛瓦飛墮，此近侍腦裂，而乾清宮御座、御案皆翻倒，異矣哉！」這段說的是發生大爆炸時，皇帝張皇逃生的情景，扶著他的近侍還被屋瓦打破了頭，可見得當時有多驚險。皇帝的狀況如此的驚險，而萬民百姓就更是災情慘重了，撇開一些死傷的不談，當時發生的奇事也一一記述在《邸報》之中。「紹興周吏目弟到京才兩日，從菜市口遇六人，拜揖尚未完，頭忽飛去，其六人無恙。」這是一位從紹興來的外外客發生的事，他在菜市場外遇見六個人，正在問好，突然間這人的頭就不見了，但是和他說話的六個人卻安然無恙。這個記述可以看出當時爆炸發生的衝擊力有多大，震飛的碎片可以在瞬間削去人的頭顱。「大殿做工之人，因是震而墜下者約二千人，俱成肉袋。」這段記述，則描述了當時在宮中的工人們摔死的慘狀。「所傷男婦俱赤體，寸絲不掛，不知何故……婦人赤體而過，有以瓦遮陰戶者，有以半條腳帶掩者，有披半邊褥子者。」「圓弘寺有女轎過，一響，掀去轎頂，女人衣飾盡去，赤體在轎，竟亦無恙。」這段記述的特別之處，在於有些受難者並沒有死亡，只是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甚至有人完全沒受傷，只是身上衣物不見了，光溜溜著掩著私處在街上奔逃。至於衣物哪裡去了，有段記載更是耐人尋味。「震崩後，有報，紅綢絲衣等俱飄至西山，大半掛於樹稍；昌平州校場中衣飾成堆，首飾銀錢器皿，無所不有。」但這些倖存者真的只是萬中得一的幸運，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不但死了，而且死得離奇古怪，什麼樣的例子都有。就拿剛剛那位紹興的外客來說吧，有別的筆記記下了他的頭飛到什麼地方去，而且讀來讓人驚駭不已。明代黃煜的《天變雜記》中說，這位紹興人名叫周季宇，說他「頭飛去陷入牆內寸許，眼睛飛在對門牆上黏住猶動，眉毛又黏在另一處……」「長安街空中飛墜人頭，或眉毛和鼻，或連一額，紛紛而下。」「石駙馬街有大石獅子重五千斤，數百人移之不動，從空飛出順城門外。」而在附近的承恩寺街上也有奇事，有八人抬一女轎正走時，趕上災變；大轎被打壞放在街心，轎中女客及八名轎夫全都不見了。另外一處，在象來街的皇家象苑，象房全部傾倒，成群大象受驚面出，狂奔四方。在明代清代的各類筆記中，關於這次大災變的敘述很多，不及一一細述，但是整理了一下大部份的記載，也可以看得出來當時發生狀況大概是怎樣。首先，發生神秘大爆炸那天的天氣很好，晴空萬里，只是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爆炸，讓北京城成為黑雲蔽日的人間地獄。發生爆炸的地點最可能之處，就是災情最慘重的王恭廠附近，爆炸是突如其來的，沒有一個人有事先的警覺，因為一點也沒有徵兆，原先大家過著日常的生活，做平常應做之事，只是爆炸一發生，就全數天翻地覆了。整個北京城都被這場爆炸波及，連皇帝也倉皇而逃，沒死的人們，房屋也都出現相當程度的損壞，足見爆炸的慘烈。大爆炸時產生的嚴重死傷那就不用多說了，但是在這場神秘大爆炸中，也出現了衣物被扒光，但是人卻沒有什麼傷害的怪事。爆炸威力之大，可以從五千斤石獅也被炸到城門外看得出來。然而有趣的是，雖說「事先毫無徵兆」，那也不盡然，因為日後回想起來，在大爆炸發生之前，還是有一些怪事出現，也因為有這些怪事出現，才讓北京大爆炸有了更多奇奇怪怪的揣測。以下的記載，大多是北京大爆炸前發生的奇事，也因為有了它們，讓現代的和古代的寶傑們有了很多可以大聊特聊的題材，也因為有了以下這幾段，甚至有人把北京大爆炸的成因歸因到外星人的身上。在《邸報》中是這樣說的：「北城察院此日進衙門，馬上仰面見一神人，赤冠赤髮，持劍坐一麒麟，近在頭上，一驚，墮馬傷額，方在嚷間，東城忽震。」這是一位北城巡查的官員，在馬上看到一位長得很不尋常的「神人」，紅帽紅頭髮，手拿著劍坐在一頭麒麟上，在空中懸浮著，但離得不遠，就在他的頭頂上，把這官員嚇得摔下馬，還跌傷了額頭，沒多久，爆炸大震就開始了。「后宰門火神廟，棟宇巍煥。初六日早，守門內侍忽聞音樂之聲，一番粗樂過，又一番細樂，如此三疊。眾內侍驚怪巡緝，其聲出自廟中，方推殿門跳入，忽見有物如紅毯，從殿中滾出，騰空而上，眾其矚目，俄而東城震聲發矣。」在《明史》卷二十九「五行志」二「火災」項目中記載：「天啟六年五月壬寅朔，厚載門(今地安門)火神廟紅球滾出。前門城樓角有數千螢火，並合如車輪。」在《天變邸抄》中也寫著：「五月初二夜，鬼火見於前門之樓角，青色熒熒如數百螢火。俄而合並，大如車輪。」這幾段記載在明朝以來的諸多玄奇事件愛好者的眼中，是非常見獵心喜的資訊，因為這樣奇怪的現象，早在寶傑們還沒行走江湖之前，就已經有很多人很肯定地下了個定論：「天啟北京大爆炸，肯定是外星人搞出來的！」有坐著不明飛行物的「神人」，有奇怪的「樂聲」，再加上滾出來的紅色光球，還有大如車輪的綠色螢火，如果還跟外星人無關，那還有天理嗎？老實說，以個人的情感和主觀來說，我還真的希望這場大爆炸是外星人搞出來的，畢竟科幻小說作家的法寶不外乎就是機械人、外星人、生化人、時光旅行、四度空間、星際戰爭什麼，如果真的有一場外星人搞出來的大爆炸，那可就是平生場面最大的盛宴之一了，不是嗎？不過，這世上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爽就好，還是要講證據的。研究北京大爆炸著力甚深的張草兄，三兩句就抹去了外星人這個選項。先不說那些死傷慘重的案例了，就算是後面這幾項包括神人現身在內的事件，都可以有別的解釋，不至於和外星人有關。第一個，是玄奇愛好者們認為最無法解釋的，那位紅髮紅帽，持劍飄浮在空中的「神人」，這麼有梗的狀況，怎麼可能不是外星人呢？是的，如果是很多人同時看到這樣的一位怪模樣的「神人」，那的確可能解釋為外星人，至少也是無法解釋的超時空現象。但是這個案例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點，那就是目擊者只有一個人，並不是「很多人」。如果只是一個人看到的情景，那可能性就很多了。撇開精神異常、看錯、瞎說等可能性不談，就拿我們前篇文章討論過的，許多「神明」、「鬼靈」都可能是我們的「念」產生的產物，那麼只有一個人看到的「神人」，真正存在的機會其實是不高的。仔細看看這項記述，真正目擊到「神人」的，只有這位巡查官員一個人，而且他目擊後還摔下馬，傷到額頭，產生幻覺的機會要比真正看到外星人的機會高上許多。所以，這個「神人」的目擊事件，並不是一個證據很充分的例證，是很有趣，也很吸引人，但實際上可能只是個幻覺。至於在火神廟發出的音樂之聲，有三個梯次，而且聲音有粗有細，還有小吏推開門，看到紅色物體滾出來飛到天上。張草兄曾經針對這些現象請教了地震專家，發現在地震前的震波效應，或是地層變動前兆時因為擠壓產生的電漿離子光電效應，都可能產生這些聲音、發光體。所以，張草兄經過大量的研究後，很確定地告訴我，北京大爆炸是一次嚴重地震，地震又引發了王恭廠一帶秘藏的火藥，產生的大爆炸事件。沒有外星人，沒有殞石撞地球，也沒有核子彈。它就是一個結合了大地震和火藥爆炸的災害事件。北京大爆炸的神秘，就在於它有一些狀況和常理不符。如果是地震，災情怎會只限於數里範圍之內？如果是爆炸，怎會讓方圓數百里內的人都感到震動？但其實說穿了很簡單，是因為又有地震，又有爆炸，更可能是地震誘發了爆炸。地震，讓範圍很廣的人們都感到地震的震動。但是真正把北京毀滅得一榻糊塗的，卻是來自火藥的大爆炸。兩者同時發生，就是北京大爆炸的真相。在事故中看到的，直沖雲霄的巨大黑靈芝狀蕈狀雲，正是大爆炸時可能出現的現象。一般人可能以為只有核子爆炸或是氫彈轟炸才會產生蕈狀雲，但根據流體動力學專家的意見，不只核爆才會有蕈狀雲，有的大爆炸也可能出現這種現象。而另一個看似玄奇的衣服消失事件，也是空氣力學中證實可能會發生的事。在大爆炸時產生的強大能量中，也包含了作用力很大的氣流，在很偶然的一些狀況下，強大的氣流就像是龍捲風一樣，可以將人身上的衣物捲走，而人卻可能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傷害。這種衣服被捲走，人卻沒受什麼傷的現象之所以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是因為裡面有一個盲點。因為我們是以特例的方式來敘述這幾個衣物捲走事件的，所以很容易忽略掉衣物捲走的案件其實不過數件，最多十來件，和大爆炸時的數以萬計死難人數相比，其實是樣本數很少的一群。就好像新聞報導了暴動事件，很容易讓人以為「處處都在暴動」，但其實可能只是一兩個地方有暴動的情形發生。「有人發生了衣物被捲走事件」並不等同於「大部份人的衣物都被捲走」，只是它的敘述方式會讓人產生錯覺，以為是一個廣泛發生的事件，但其實它發生的案例並不多，而且這種現象以空氣力學來解釋，並不是什麼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所以，「北京大爆炸」雖然充滿了許多神秘的色彩，卻並不是一件玄到無法解釋的案例。但是下一個也很有名的大爆炸事件，個人卻覺得有比較多難以令人理解的奇異部份。這個事件，叫做「通古斯大爆炸」。1908年7月30日早晨，在印度洋上空出現了一顆巨大的火球，火球向北方飛去，然後在上午7時17分，在俄羅斯西伯利亞上空發生了強烈的大爆炸，這起爆炸事件發生於通古斯河附近，在貝加爾湖西北方800公里處，位置在北緯60.55度，東經101.57度的地點，當時估計爆炸威力相當於一千到一千五百萬噸TNT炸藥，超過2,150平方公里內的6千萬棵樹因而焚毀倒下。據報導，當天早上在貝加爾湖西北方的當地人觀察到一個巨大的火球劃過天空，其亮度和太陽相當，幾分鐘後，一道強光照亮了整個天空，稍後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附近650公里內的窗戶玻璃震碎，並且觀察到了蕈狀雲的現象，這個爆炸被橫跨歐亞大陸的地震監測點所記錄，其所造成的氣壓不穩定甚至由在當時英國剛被發明的氣壓自動記錄儀所偵測。在事發後數天內，亞洲與歐洲的夜空呈現出暗紅色，也有報導說，位於倫敦的人甚至能在這樣的黑夜光度下閱讀書籍。這個強大火球的光度是很驚人的，而且還帶著灼熱的高溫。在1978年六月的讀者文摘中，曾經敘述了這場奇妙的大爆炸。根據貝加爾湖當地人的口述，曾經有牧羊人直視了這樣的火球，眼睛因而暫時失明，也有更靠近的牧人臉上因而產生了灼傷。很有趣的是，雖然通古斯大爆炸在日後成為研究神秘事件，以及宇宙天文理論專家們耳熟能詳的顯學，但是因為發生的地點實在太過偏遠，當時的科學家並沒有什麼人對這場神秘大爆炸感到興趣，直到十多年後的1927年，才有俄羅斯的科學家來到達通古斯河地區，並在這個地區調查當時隕石撞擊的確切地點(當時的科學推論，認為這場爆炸是隕石所引起的)。來自俄羅斯的礦石專家庫列克在1927年抵達通古斯河流域時，發現雖然大爆炸已經過了19年，但是現場的樹仍然沒有重生的現象，呈現出近似化石森林的景像。燒焦枯死的樹橫跨了大約50公里。少數靠近爆炸中心的樹沒有傾倒，但樹枝和樹皮則被脫去。而大部仍傾倒的樹則是向爆炸中心相反的方向傾倒，呈現出扇狀的奇異景觀。但最令人驚訝的是，在通古斯大爆炸的現場，並沒有找到預期中的大隕石坑，在日後數十年的研究中，也沒有找到一般巨大隕石撞擊地球時會出現的大坑。十年後的1938年，庫列克又找人來空拍整個區域，發現在現場的樹是以一個像蝴蝶的巨大形狀向兩邊傾倒，但是以空中拍攝的角度來看，還是沒發現任何隕石坑。在後來的1950年代、1960年代，其他調查隊也對這個地區做了不同的研究，發現並沒有輻射異常的跡象，這證明了通古斯大爆炸並不是核爆現象。這場通古斯大爆炸，可以說是20世紀最大的不解之謎之一，數十年來吸引了無數科學家，做出了無數的研究和推論，光是它的真相推論就有上百種，但是沒有一種可以針對所有的怪異現象作出令人滿意的解答。參考了一下維基百科，其中較為著名的理論解釋和假說有：以上這些理論，每一條都可以討論上幾天幾夜，而且花上幾萬字就說不完，這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因此我們只是列出來參考一二，沒有辦法一一詳細解說。總括一下通古斯大爆炸的不可解之處，大概包括了以下這幾個項目：一、爆炸威力之大，除了隕石撞擊外很難找到別的可能性。因為在當年那個時代，並沒有任何核子武器或類似的強大毀滅性武器。二、但如果是隕石撞擊事件，卻又無法找到撞擊的大隕石坑。三、這個巨大爆炸事件發生時的光體，飛行的軌跡極不尋常。其中，又以第三項最耐人尋味，因為有了這一個特性，通古斯大爆炸事件更成了玄奇愛好者、科幻小說家們很愛引用的梗。通古斯大爆炸雖然發生在俄羅斯的西伯利亞荒原上，但是根據許多跡證顯示，它並不是在西伯利亞的上空進入地球大氣層的，一般認為，它從印度洋上空進入大氣層後，還在地球表面上航行了很長一段距離，才墜落在通古斯河流域，一般的隕石、彗星並不會出現這樣的飛行特徵。根據讀者文摘的說法，說一顆從外太空飛入地球大氣層，並且在地表上墜毀的物體，要以這樣的軌跡，航行這麼長距離再墜毀，機率是非常低的，以讀者文摘採訪科學家的說法，說這樣的機率，等於是要在六公尺外，以刮鬍刀將一根頭髮剖成兩半。就因為有這樣的飛行軌跡，富於想像力的人們，開始假設出一些很有科幻色彩的理論，其中也不乏科學家之類的正統研究者。在很多時候，人們喜歡把通古斯大爆炸就和地外智慧生命連結在一起。有人認為爆炸是因為外星飛船核爆引起的，也有認為是飛船解體，也有人認為是外星智慧用雷射探測地球，更有人認為是外星人通過通古斯大爆炸為地球解決了一次不明的災難……凡此種種，不勝枚舉。但由於這種解釋雖然不科學，但卻非常能吸引人的好奇心，所以「通古斯大爆炸和外星人有關」的說法一直比正統的研究還要受歡迎，甚至有人認為通古斯事件是俄羅斯的羅茲威爾事件。在通古斯大爆炸的天馬行空想像中，不乏許多很有情節、想像力，甚至於還出現了「有情有義外星人」的推論。有人認為，通古斯大爆炸是一次宇宙飛行船的失事事件，飛船在外太空失控後，不得己迫降地球。但是因為不想在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造成重大的傷亡，所以在印度洋進入大氣層後，太空船的外星人駕駛員還勉力地拖行了一段距離，讓太空船墜毀在西伯利亞的荒原，免去了一場浩劫。這是通古斯大爆炸的假設中，最受到大家歡迎的一種推論。另外，就在不久前，超自然名嘴之一的某位教授，也曾經在節目中提出另一個假設，認為通古斯大爆炸是外星人為了防止地球被巨大隕石毀滅，不惜以自身的太空船撞上隕石，為地球保住小命的一次感人事件。總而言之，因為正式的研究也沒有辦法提出一個讓所有人閉嘴的理論，所以不管是什麼樣天馬行空的想像，對於通古斯大爆炸來說，都是一種可能的選項。因此，比起天啟北京大爆炸來說，通古斯大爆炸是一個更大的謎團，是否能夠解謎，解密，其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說得準。只好把它當成一個茶餘飯後的有趣話題。在這個世界末日的一天，聊聊這兩場大爆炸，其實也是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嗎？本文為科幻作家蘇逸平發表在BBS上系列文章之一，T客邦取得授權轉載。蘇逸平，美國西雅圖華盛頓大學電機系畢業，擔任過舞臺工作者、電視製作人、翻譯工作者、有線電視主持人、電腦業務代表、微軟工程師、專業導遊、自由作家...等工作。著有小說《穿梭時空三千年》、《封神時光英豪》、《電腦末日啟示錄》、《西雅圖睡不著》等上百部書。「蘇逸平的時空書城」為其官方網站。遠古的科幻小說家《外星人靈異事件》遠古的科幻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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