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每天都走進虛擬世界,那麼如何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

人們每天都走進虛擬世界,那麼如何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

人們每天都(透過網際網路)走進虛擬世界,而《駭客任務》提出了一個問題:既然我們可以創造出自己想要的現實,那麼,怎麼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 Brian Raftery,《Best. Movie. Year. Ever.》一書作者

1999 年 3 月 31 日,電影《駭客任務》在美國上映。從「子彈時間」的慢動作打鬥到當年讓人驚豔的電腦特技,這 136 分鐘很快變成一種流行文化現象,甚至成為日後不少好萊塢電影的靈感來源,被譽為賽博龐克的代表作。

對一些觀眾來說,《駭客任務》只是一部眼花繚亂的科幻動作電影;但另外一些卻像剝洋蔥一樣,對它隱含的哲學意義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解讀。20 年過去,它的影響還在繼續。

人們每天都走進虛擬世界,那麼如何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

《衛報》的撰稿人 Scott Tobias 認為,這部電影就像是華卓斯基兄弟(現在是姐妹啦)送給觀眾的哲學禮物。

對這部電影的解讀基本分為兩種:一,你所知道的世界是謊言。二,你所知道的世界是多變的。第一種解讀是狹隘而悲觀的,而第二種(選擇紅色藥丸、認識世界真相、重新定義「我是誰」)似乎跟華卓斯基姐妹的想法更接近。

而《最好的電影年:1999 年如何顛覆大銀幕(Best. Movie. Year. Ever.)》一書作者 Brian Raftery,近日也回顧了《駭客任務》的前世今生,對其哲學含義提及一二。

在第一次讀到《駭客任務》劇本的時候,電影製作人 Lawrence Mattis 眼前一亮。他一眼就看出了這部電影跟法國哲學家勒內‧笛卡爾(René Descartes)的觀點有相似之處:我們不能相信自己的感官知覺。人類無法分辨什麼是真正的現實。

人們每天都走進虛擬世界,那麼如何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蘿拉快跑》的導演 Tom Tykwer 則從中讀出了對網路時代的思考和隱喻。他認為《駭客任務》比它所處的時代超前 10 年,是第一部能充分理解網路正變成「我們第二個家」的電影。

Raftery 表示,《駭客任務》確實讓人耳目一新:

曾經學術界、駭客和軍事人員才有撥號上網的機會,但在 1990 年代,接入網路漸漸變得普遍。在線上,現實可以擁有另一副模樣。從使用者自定義郵箱地址前綴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被給予了重寫自己存在的機會。新的名字、新的性別、新的家鄉,全新版本的自己……

人們每天都走進自己搭建的虛擬世界,而《駭客任務》則提出了一個問題:既然我們可以創造出自己想要的現實,那麼,怎麼分辨哪個才是「真實的」?

但這個問題並不專屬於網路。Raftery 稱,《駭客任務》鼓勵觀眾以一種慢下來的「子彈時間」角度去看身邊的世界。誰在控制我的生活?我是真正的快樂,還是只是被快樂地分了心?甚至,我是不是真的存在?

人們每天都走進虛擬世界,那麼如何分辨哪些才是「真實的」?而對這部電影,拉娜‧華卓斯基(Lana Wachowski)也曾給出自己的解讀:

這個世界到處都有「母體」系統。人們往往會接受那些強加在他們身上的思維方式,而不是自己去思考。而那些自主思考的人,他們會去質疑「母體」,質疑各種系統、思想或信仰,不管是在政治、宗教還是哲學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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